“好是好,这点我们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,我没有意见。”这个邱癫子,还在念念不忘那点事,“只是呀,我怕耽误了我们俩个的好事。要不这样,杏花嫂,我们两个先‘理扯火’一回,先把瘾捣了,等会儿才好安下心来做活路。”
3★.
邱癫子的话既像是认真又像是说笑:“省得上了房子后又忍不住,要瓦房顶上还没有谁敢在白天做。想下来做,那时候两手都整脏了,到时把你一身都摸得黑不溜秋的,还得要烧水洗澡,不是更麻烦?”
刚刚小试了一把,髮现两人间的火候都还没有到,邱癫子赶紧用上囋言囋语的便利,立即进行培养。
还真别说,不少出了轨的人,不是因为人才有多好,钱财有多少,甚至也不是因为太梢,往往就是先口花花滴乱说,说多了心动了一个立场没有站稳,有那么一次化成了行动,才行差踏错的。
一步错再步步错,错多了就也出了轨道了。
“叫您上房就上房,磨磨叽叽,磨磨叽叽,信不信我抓了你的鸟鸟,把他丢到房上去?我就不信鸟都飞上去了,你邱癫子还能呆在下面凉快!”什么样的人儿,才是蜀东丘陵地带的麻辣俏媳妇?这位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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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间彪悍起来,杏花嫂还真不是说笑滴,她来真滴,一支玉手就精准地伸向他那咬咬的藏身之地,做出的不是摘桃手式,那是带着强烈滴要抓起来丢的企图,邱癫子不会感觉错,黎杏花果然已经练成有杀手锏。
讲到身手,黎杏花还是很有几把刷子的,难怪做饭菜那么快,人家还是有底蕴的。可与邱癫子比还是差得太多。
邱癫子一笑而过:“您急什么?我有分寸,保证三天时间能把这三座瓦房全部翻一遍。”
他又凑近她掩着嘴巴小声说:“还可以挤出时间来跟你两个多做几遍,那个!”
不等她伸手,邱癫子已经闪了,“哈,我看见了,梯子就在那,你等一下,我去弄过来搭好,再把你也抱上去,我要给把你们房子的向山指给你看,免得以为是我乱改。”
4★.
在杏花嫂的后盖檐上,一架用棕树锯开两半,再用檀木为梯的长梯子静静地架在‘山花’柱上。邱癫子扛在肩上,好家伙,还不轻。棕木梯子给他沉稳坚定的感觉,似乎还在顽强地活着。
木梯挎挂在肩膀上,邱癫子并没有运转《蜂花柬》的异能,也没有丝毫预感,没有想到会髮生点什么。与杏花嫂调侃几句,他的心情已经放松了。
木梯才一扛上身,骤不及防,他就生出一股子大英雄气概,邱癫子只觉得有这梯子在,就不惧悬崖陡坎树高竹险,就刀山敢上,城墙能攀,碉楼可闯,沟壑必越。
梯子扛上肩,他才把腰肢刷直,就已经是豪情满腔。
他豪情满满地才走出两步,另一股子气概从他的身体里冲击而出,这是一股子大丈夫气,俯首为牛,昂首作马,犁地拉辕,是很苦也很累,原本就男子该有的负担,我不来干谁来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