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一个模样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怎么可能会拥有灵河境的修为?
就算把我杀了,我也不相信!
可既定的事实,是不可改变的,那旋转的银针,激荡的共鸣,就像是插在他的身上,响进他的心里!
医之圣手!武学奇才!
这是严伯年给林奇的八字评价,他恨不得在从头看一遍,这个化腐朽为神奇的针灸过程。
“好了。”林奇喘了口气,一根紧绷的精神总算放松下来,说道:“病人没事了。”
“爸……爸你感觉好点没?”张亮焦急的问道。
“好……好多了。”张麦诚抚了抚胸口,说道:“心口不疼了,气也顺了。”
“爸,你……你咋能说话了?”张雯诧异道,爸卧床这些天,因为病情恶化,整整一个星期都没说话。
“哎呀,当家的,你终于开口说话了,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你……”哭天抹泪的葛春花,脸上终于见了笑意,喜极而泣。
“春花,有吃的没有
?我肚子好饿。”张麦诚摸着肚子问道,两天水米没打牙,不饿就怪了。
“有有有!你等着我给你买去!”女人连连点头,忙不迭的奔了出去。
林奇在后面喊道:“买点小米粥和软面包就行了,容易消化吸收,别买乱七八糟的东西!”
“谢谢你啊小兄弟,要是没有你,我这条老命可就没了。”张麦诚感激的看着林奇,十分钟以前,他真觉得自己要与世长辞了,可现在,不仅血液畅通,而且还能说话,还能知道饿,等于说去鬼门关免费旅游了一圈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,几根针,就能把人救活?”范统看起来面红耳赤,他没想到,竟然真让林奇给蒙着了。
这样一来,自己的计划,不就付诸东流了吗?
“你给我闭嘴吧你!”严伯年训了一句,范统不敢在说话,悻悻的退了出去。
“你是这里的院长?”林奇问道。
“是,我是院长,我叫严伯年。”严伯年也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年轻人如此恭敬,这种回答,分明就是晚辈对前辈的口吻。
“你这院长怎么当的,手下的医生徇私舞弊,拿病人的性命开玩笑,你知不知道?”林奇冷冷的质问道,他才不管你什么院长不院长,天王老子犯了错我也敢说两句。